水鄉甪直 |
| 發布日期：2006-04-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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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鄉甪直
周莊纏綿悱惻，烏鎮深邃幽遠，南潯富貴雍容，而姑蘇城外的甪直就如同在此執教多年甪直人為他建了紀念館的葉圣先生那般平和安然。行至甪直還是清晨，陽光淡淡的，春風輕輕的。雖然游人絡繹不絕，卻只是多了些人氣卻絕無喧囂之嫌。
一
穿繞整個甪直而過的河窄窄的，水綠的并不清澈卻很干凈，河畔爆滿嫩芽的垂柳輕拂水面時才感覺到河水靜靜地流淌著，令人心安。木穿石的欄桿歷經百年的風吹雨打顯得古樸、滄桑，偶爾斜側而出粉粉的無名小花向著水面努力微笑著，嬌羞璀璨。河面上一葉小舟橫臥著，尚未開始工作的幾只鸕鶿優雅地佇立在船岸，嫩嫩地瞧著岸上形形色色的游人絲毫沒有驚懼。忽然水面上有了些聲音，是一對新人坐著船舉行水上婚禮。江南女子是內斂的，一臉幸福的新娘也只是溫婉的低頭淺淺而笑，送行的伴娘一身白底青花五十年代村姑模樣打扮倒也俏麗，此起彼落地唱著動聽的歌謠。岸上行人亦駐足致以祝福的微笑，而繡房年輕的繡娘則斜身探出頭來癡癡地看著，眼中充滿憧憬。
二
沈國寒，同盟會會員，是甪直人的驕傲之一，所以他的故居沈宅是非去不可的了。沈家本非富貴宦官之家而是書香門第，因此沈宅的布局簡潔明了。大門口既無霸氣的石獅子，亦無寬闊氣派的臺階，只在石匾上寫著簡簡單單的“沈宅”二字。門和窗豎是豎橫是橫沒有半點繁縟之筆。雖廳堂、廂房、小院、偏道等一應俱全卻充斥著平常人家的平和淡然。可一進廚房我的目光卻被灶臺邊的那扇窗所吸引，精巧的兩扇窗模樣由多邊的幾何圖形重重疊疊而成，重疊的部分呈小小的菱形或三角形是透不過陽光的，而未重疊的部分則如同鏤空，陽光普照時就形成了一幅活脫脫的剪影，別致極了。這或許就是書香人家的別樣情趣了。
歷史的沉淀造就了甪直，甪直鎮上有些許千年古銀杏樹，十幾米高的樹桿上橫長著那么多散發著歷史光芒的銀白色數枝訴說著過去，而依稀可見呼之欲出的芽葉兒嬌脆欲滴，生機勃勃。
柳 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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